Thursday, September 29, 2011

TVB末日論(一):小生花旦荒(二之一)




香港的免費電視將引入新的競爭者,由王維基領軍,有望打破無線一台獨大的局面。王維基的第一步,就是向無線這電視王國挖角,挖角對象有幕前也有幕後。

王維基手頭上是否有足夠資金打這場龐大的挖角戰﹖未必,但已經先聲奪人,一方面曝露出無線薪酬偏低、劇作製作費不高的問題,二來已展示與無線一較高下的決心。最後,就算王維基能成功挖角的不多,此舉一經傳媒炒作,已經替他省下一筆廣告費,也動搖了無線的信心。不要忘記,當年黎智英在香港搞蘋果日報時,也是驚天地的減價戰加入相當擁擠的香港報業。

60 Minutes with Broken Music ﹣ 爛歌集




如果你真的那麼看不開,請花一點時間,看看哪一首歌最難頂。不知能否有 Volume 2...

60 Minutes with Good Music (Volume 6)







由痛到不痛,我們都需要音樂。



動漫文化漫遊(五)﹣小學雞也可以



如果有細心留意,不難發覺不少日本動漫的主角都相當年輕。美國漫畫中也有年輕的主角,例如蜘珠俠也不過是大學生,但日本動漫中不少都是小學生!

Wednesday, September 28, 2011

大學向錢看



香港中文大學打算日後不再公布畢業生首份工作的薪酬,希望打破學生在選科時的功利心態。希望學生選科不功利是好的,但不公布薪酬水平能令學生變得不功利的想法是天真。至少,我預期報讀哲學系、歴史系的學生數目不會因此而上升。

Saturday, September 24, 2011

《作死不離三兄弟》(3 Idiots)觀後感 - 何謂教育,何謂電影




很久沒有看過這麼精彩的電影。

如果沒有朋友一面倒的口碑,大概我不會看這《作死不離三兄弟》(3 Idiots),因為我向來不喜歡印度電影的歌舞,令電影變得不倫不類 (據說周星馳電影中的歌舞也是從印度的電影文化引入的,還記得《賭聖2之上海灘賭聖》及《少林足球》嗎﹖),加上我對2008 在香港上畫的《一百萬零一夜》(Slumdog Millionaire)印象不怎麼好,令我對印度電影心存不少偏見。

偏見太強,往往令人錯過美好的風景,正如如果我因為偏見而不看這電影,會是一個重大的損失。

全世界都在看你的藉口


(圖片來源:東方互動新聞)



最近法庭審兩起關於學校的案件,兩起都充滿藉口與詭辯。令人痛心的是,狡辯者正是教育者。
一名患有思覺失調的學生,去年五月的學校敬師日代表全班致辭時公開批評老師不懂教育,學校在未有諮詢其精神科醫生意見的情況下記其大過,事後被記大過及在強制「思過」,理由是「不尊重老師」及「引起同學不滿」,最後學生在早會期間在學校自殺。

Friday, September 23, 2011

重構愛情(三) ﹣ 雜質




-最純粹的愛情不存在了。悲哀的是,我們可以清楚地辨認出愛情的雜質,但在將雜質抽離後,我們的愛情不再剩下什麼了

真‧假
(1) 
我們都是天生的騙子,至少我們很擅長欺騙自己。

也許,我們都很害怕要面對真正的自己。

重構愛情(二)﹣ 永遠





在愛情裡,我們漸漸地失去時間觀念。還記得嗎﹖愛情,是追求永遠的。

* * * * *
我們不再知道什麼叫永遠。

放棄太易,堅持太難,永遠就顯得不可能。

我們總以為機會很多,在愛情裡是無限復活的,於是不承諾、不付出、不認真、不怕失去,將「分手」掛在唇邊。

重構愛情(一)﹣ 短訊





我們的愛情被短訊慢慢消磨至死。 

* * * * * 
在未有短訊以前情侶會「電話粥」在未有電話以前情侶間所有溝通不是靠面對面的傾談就是依靠寫信。 
短訊出現以後手指變得靈活情侶間卻變得沉默。手機外的語言變得奇怪甚至令人不安因為我們習慣了將複雜的心情擠到輕巧的手機裡文字少了表情符號多了溝通膚淺了。 

Wednesday, September 21, 2011

老老實實陳錦鴻



老實的陳錦鴻來了,今次是《九江十二坊》,演梁正匡。悶嗎﹖悶!但不是因為他才剛剛在《紫禁驚雷》演過順治,而是因為他又演最拿手的老實傻憨角色了。

《獨坐婚姻介紹所》觀後感 ﹣ 愛情最難的是面對




劉浩翔編劇的《相聚21克》 是我最愛的舞台劇之一,不過今次令我入場欣賞《獨坐婚姻介紹所》的卻不是劉浩翔,而是廖啟智。結果,看迄這劇,我對廖啟智的崇拜加深了,也成為了劉浩翔的粉絲。

Tuesday, September 6, 2011

粗口化



不知從何時開始,粗口化成為香港人成長的證據。 

純情的中學生進入高等學府接受大學教育,渡過三或四個寒暑,他們可以不知道誰是康德、亨廷頓、黑格爾、海明威、牟宗三,卻學會如何活用廣東話粗口。九十年代時,大概只有地盤工人才會以獨有的連珠式粗口作為共同語言,但時至今日,當建築工人與城大的學生共享Canteen,從語言上你已經分不清誰是建築工人誰是大學生。